协办:日常五心画廊、艺术咖啡馆
"情 绪"——陈克雄个展
月圆月缺,花开花落。有点情绪,很正常。但到了日本那样的煽情和矫揉造作,肉麻。一直看不出来川端康成写的东西好在那里。
秦俑是世上最恐怖最难看最邪恶的东西。
龙是世上最没想象力的东西。
艺术原来有神秘主义的意味,为什么服务了以后就走入了荒诞和滑稽。当初汉朝的画师毛延寿只是为汉朝皇帝的生殖器服务的情趣用品。匠心和心机搅在了一起,结果碰上了个月经紊乱的性奴王绍君。如此掉进了阴森森地诡异,如此掉了贼呼呼的脑袋。据后来人记载的很瘆人,同时被杀的还有好几个有名有姓有地址的画师,杀了后就陈尸街头。估计罪名就是欺君之罪。那还真是要命的罪。而且记载里还专门说:从此以后,京城画师稀少。
当然,工匠的东西不属于艺术。而且极权社会是没有艺术的。
本来艺术是在灵性的路上,玩点情趣,滋润一下生活,也就这么点意思 ,只是灵光乍现,扑朔迷离,又稍瞬即逝。那些寻找意义的妄想,是一种变态。艺术根本承担不起任何事情。
诗要孤,画要静,说这话的人犯傻,还不是一般的傻。因为人要是不俗了,就会犯傻。说这话的是黄公望,黄公望曾经也很世故,走的是做官为吏的路,可是命不大好,进了监狱。俗气使他进了监狱,傻气还让他出了监狱。从此,一路傻下去。看俗世,事做的越实,越要命。有人说过:屠夫容易暴毙,好人家的儿女不会去做衙役的。做些虚事,或者不做事情,让世俗说你是傻叉,或者看见你就像死鱼一样翻白眼或者像猪一样的哼哼。你倒安全了,逍遥自在。由于经常把逍遥挂在嘴上,就有人威胁说:上帝的磨盘转的很慢,磨的很细。有人说是法国的乔治桑说的。查了一下,是英国的毛姆说的。管他谁说的,要警惕。谁都厌恶乌鸦嘴,谁都害怕一语成谶。
(文/黄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