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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同帅个展

          (1/6)张同帅个展

          (2/6) 《扇子2》2015

          (3/6)《扇子》2015

          (4/6)《麒麟》2010

          (5/6) 《狗和骨头1》2010

          (6/6)《铜版》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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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名称:张同帅个展
          展览时间:2018/09/08~2018/10/10
          展览地点:[北京]-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2号798艺术区706北一街-(作者画廊)
          主办单位:作者画廊
          参展艺术家:张同帅

        一直以来,动物都以一种特殊的他者方式存在于人的历史和当下、杳渺传说和日常生活之内:作为敌人的动物,作为食物的动物,作为劳动力、战斗力的动物,作为伙伴的动物,作为崇拜对象的动物。

        动物的世界与人的世界彼此重合、相交、缠绕,作为他者的动物,即使不是人的最初来源,也是人类进化史上的重要参照;即使不是人的存在根基,也是人类维生和开展日常生活的关键支撑;即使没有完全占据祭祀、崇拜、祈求的核心领域,也是人类宗教生活、政治生活难以舍弃的坐标。与此相应地,伴随着有关人的纷繁话语和知识出现的,是诸多有关动物的话语和知识,有上古的传说,金牛的崇拜,鲲鹏的变形,龙的传人,利维坦的想象,獬豸的辨善恶,有动物的分类学、行为学、心理学、伦理学。动物的身影散布在人类整体文明的历史进展里,也弥漫在个体的叙述、想象、崇拜、思考、甚至谩骂、攻讦之中;有时动物被升格,有时又被降格;有些动物被赞叹,有些又被贬低;有时人之为人根本在于抛弃其与动物的共性——动物性,有时人之为人又必须重获某种动物性。动物与人的相异与相同,恰恰划定了人之存在的栅格,无论是作为政治的动物、万物的灵长、还是伴侣,人都孤独地生存于动物的他性王国内。

        某种程度上,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与其说是制造并使用工具,不如说是一者在生死较量中占据了上风,获得了毁坏他者身体的能力,一者攻占了他者的领地,一者令他者屈服,驯化了他者。正是在与动物的斗争并获胜中,人承认了自身,成为了主人。在此,人类的进化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不是人的站立,不是人手持工具,而是人对动物的战胜,人对动物的驯化,人对动物的超越,借此,人在肯定自身人性的同时得以否定自身的动物性。人获得了支配者的形象,他颠倒并重新确立了自身与动物的关系,同时,更为重要的是,他掌握了确立这种关系的权柄。可以是一种主奴的关系,可以是一种供给关系,可以是一种合作关系,甚至如今可以是一种伴侣关系。那么,如今畜养一条狗对人意味着什么?在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中,遭遇一条狗又意味着什么?面对一只巨大的蟾蜍意味着什么?甚至,想象一条龙,一头旷世难现的麒麟又意味着什么?

        张同帅以木刻的方式试图展现或着捕捉的,正是这些遭遇的时刻,想象的瞬间:行走的马,嘴含骨头的狗,狗的标本般的群像,庞大的压迫性的蟾蜍,经典的神圣的麒麟,以及仪式中的龙。在这些瞬间,不管是狗、马、龙,还是麒麟,每一个动物都以一种静止的、符号化的方式存在,它本身不带有任何独特性,虽然它们往往以个体的形式出现。因此,重要的不是这一条狗,或者这一匹马,而是狗的普遍形象,马的普遍形象,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人对于狗的日常印象,对于马、龙、麒麟的普遍想象。

        我们很难确定,对个体的人来说,想象、认识一只动物,一条狗或者一匹马或者一条龙,是始于具体遭遇的时刻?始于对某一个名称的首次呼喊?还是始于某种直接的天启般的洞察?无论如何,在与动物的关系中,在遭遇动物的时刻,在展现动物的形象时,就像人以普遍的狗的形象出现在独特的狗的群像中(人总是难以摆脱某种群体性),似乎很难有一种纯粹的、直观的、先于概念的个体的动物经验。这恰恰是张同帅作品中最困难,同时也最打动人的地方。他极力以最为模糊的、最为印象的方式记录个体对动物的独特经验,却始终难以摆脱先于自身的某种集体经验的阴影,这阴影笼罩着一切个体经验,笼罩着一切基于个体经验的创作、反思和抵抗。与此同时,也正是在这巨大的、难以摆脱的阴影之中,个体诉诸自身的印象、反思和抵抗才散发出了动人的光芒。

        木刻的力量也在恰恰于此得到了释放。在张同帅的创作中,木刻是以一种自我否定的姿态出现的,或者说,他试图以非木刻的表达方式探索木刻的新的可能性。在木刻的集体经验中,反木刻的个体探索呈现出别样的生机。在这一点上,画面中的内容(个体的普遍动物印象)与画面的呈现形式(反木刻的木刻)是完全相容的。在张同帅以一种悲剧性的姿态捕捉个体的普遍动物印象时,木刻的巨大阴影中也闪烁着充满生机的微光。与此同时,闪烁着微光的,还有人与动物的惯常关系领域:某一个时刻,人彻底抛弃了站立的能力,融入了狗的群体图景中;某一时刻,作为人的可逝生命之痕迹的枯骨,面临着沦为狗的食物的危险。

        与个体(人或者动物)的可逝生命相对照的,是另外一种神圣的动物,无生命的动物,想象中的动物,象征性的动物。龙和麒麟正是这样动物。想象的动物总是以一种难以摆脱的方式留存在日常生活的缝隙之中,它在集体性的仪式中复现,在政治的神学中飞腾,在民族的图腾中永存,它隐藏在个体和群体的脑海深处,总是借助个体的无助瞬间或群体的激昂时刻现身,伴随它的,总是某种难以触及的、难以捕捉的、难以理解的有关机遇或者灾难、堕落或者复兴的神话。张同帅提醒我们,任何有关集体神话的讲述,任何有关神圣动物的想象,都是危险的,因为在无生命想象面前,个体的经验、个体的思考、个体的身体和生命都极为脆弱:正如狗难以摆脱其对骨头的本能追逐,人在否定自身动物性的道路上,永远难以逃脱动物之动物性对他的围捕。在这个意义上,张同帅以个体的普遍动物印象所展现的,与其说是浮现于人之日常生活中的动物王国,不如说是潜藏在日常生活中的人的动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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