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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像-坐标”当代艺术邀请展

          (1/7)“图像-坐标”当代艺术邀请展

          (2/7)《斑马与漆白的树干》 聂力 120×90cm

          (3/7)《博大哈的眼睛》 70×40cm 2015年

          (4/7)《博大哈——流浪的信仰》 曾杨 250×200cm 2015年

          (5/7)《粉月》 聂力 75×96cm 2015年

          (6/7)《年幼斑马》 聂力 96×105cm 2014年

          (7/7)《有灯光的空场所》 聂力 96×130cm 2015年

          中国美术家网--让艺术体现价值

          展览名称:“图像-坐标”当代艺术邀请展
          展览时间:2016/08/07~2016/09/26
          展览地点:[四川]-成都市华润广场A座6楼-(基准方中艺术空间)
          主办单位:基准方中艺术空间
          参展艺术家:聂力 秦晴 田丰 谢正莉 杨柳 曾杨

        开幕时间:2016-08-07 15:00

        展览城市:四川 - 成都

        策 展 人:司马列东

        艺术总监:田丰

        学术主持:田萌

        展览备注:出品人:钟明

        展览顾问:马一平、甘一飞

        特邀学者:林和生

        展览统筹:钟静

        特邀设计:共同概念创意联盟

        十字路口——“图像•坐标”的隐喻    - 文/林和生

        当下,艺术家不再仅仅是单纯地创作、表达或者是传达作品图像内容,他们更是参与在具体的生活环境之中,在这个环境里,邀请观众进入这个互动和转化的世界,从而引发大家对社会和生活的思考。——司马列东

        真正的艺术……需要意识和思想性作为前提,这些也是构筑当代艺术体系的一种坐标……——司马列东

        1.坐标

        某个意义上,一位艺术家的语境,来自其自身的作品体系。而一次画展,一群艺术家的作品互为语境,就此形成画展自身的语境。特别需要指出的是,画展自身,某个意义上,也是一件作品,借用电影艺术界的用语,是导演(策展人)的作品,还是制片人(终端支持平台)的作品。

        根据上述逻辑,“图像•坐标”画展,此刻呈现为一个整体的语境,独立而客观。

        与此同时,每位艺术家、每件作品,却又很主观。由此形成个体与整体的张力。

        事情另有吊诡的一面——

        一个整体,哪怕相对独立出来,如眼前的“图像•坐标”画展,那么,某个意义上,整体也就成为个体。

        这样一来,个体与整体的张力,本质上亦然一对一。由此,其互动与对话关系,更其血肉模糊,有可能导向一种“卡夫卡式旋涡”:“我写的与说的不同,我说的与想的不同,我想的与应有的想法不同,由此一步步走推向极端的血肉模糊。”

        “卡夫卡式旋涡”提醒我们:语境的自我纠缠,可能达到何种程度。所谓“极端的血肉模糊”,无非语境的误读(“误读”一词隐喻一切误言误行、误写误画、误梦误幻……)。

        但精神分析说得好:误读出真相。

        正是在血肉模糊的误读中,吾人恍然大悟:人生小路崎岖而奇诡,一次又一次,我们每每邂逅别人,其实也是遭遇自己。

        藉此也得以看出,西方后现代哲学断言“作者已死”,明显不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同体大在,永生于当下。没有人是与世隔绝的孤岛——此一陈述,不仅共时,亦然历时,见证吾人永生于过去-当下-未来之三位一体。

        所以,作者未死。艺术家未死。架上绘画未死……历史和艺术并未终结。同理,本次“图像•坐标”画展顺利诞生,正常揭幕。

        西方后现代哲学有误。无独有偶,时下欧洲乱象,剑走偏锋,令人转而重返古典:“活还是不活?这是一个问题!”按莎士比亚的剧情本身,此句哈姆雷特可另作诠释:怎样活?这是一个问题!

        怎样活?怎样做人?如何做画家?怎样画?怎样读画?……此一问题系列,无人可以提供标准答案。

        倒是沿着相反的方向(怎样面对死)存在着心心相印的共识:别问丧钟为谁而鸣,它为你而敲响!以此为观照,即便“未知生焉知死”,亦无非劝勉“哀莫大于心死”,提醒吾人“虽生犹死”甚而“饮鸩止渴”的危险。

        吃了智慧果,必慧眼如神(be like God),当下发现自身有朽与必死,遂以无花果树叶编织腰裙(loin cloth),善加文饰。文饰即艺术?抑或相反,艺术起而揭露文饰?无论如何,若果真慧眼如神,那么我们应该读懂:丧钟是死亡的“图像”,而死亡则是绝对的坐标——除非我们像梵高那样赞美阳光的麦田,或像高更那样叩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

        每一次叩问,都敲响一次丧钟,也提示一次希望。为你,为我,也为她-他。

        2.图像

        所以,当我们邂逅杨柳的“图像•标本”,其实也在直面我们自己的生死难题:我们,我们所有人,人生小路上形形色色的“无名氏”,我们究竟是谁?来自何方?去往哪里?杨柳“向死而生”,至少始自2005年,那年她年方23,竟已画成大尺幅的《与过去有关》油画系列,其中最大200x150cm,形象主题均为书卷状物,仔细分辨,应系日记,心迹之标本,然尽遭漫卷,几洞穿于一己或他者之如神慧眼,或者说如炬慧眼(焦灼之极的白炽灯光甚至烛焰),遂玉体残破,香息不继,褴褛横陈于日常生活之沙场。死亡是杨柳的导师,也是她的底色。舍此难以读懂她2013-2014的“标本”系列,有如“春且住”之怜香惜玉,活生生柔和了死亡(标本)的图像,竟然透散出骨子里的温暖——像莫兰迪一样温暖?此乃他话。但此处不知何故,我还是想吟诵一下斯蒂文斯的诗句:“二十二座雪山/中间/一双东鸫的眼睛……”

        藉杨柳,我们恍然于谢正莉:鲜花盛放,诚然生之图像,不期与蛇相伴,耳鬓厮磨,颠覆了庸常的认知坐标。跟杨柳一样,她也是过来人,曾一条路走到黑,专攻死亡谜题,其峰回路转,甚至可追溯至少时光景:老家房舍背后,赫然一座教堂(永生与不朽的图像•坐标),教堂背后,有如美国诗人弗罗斯特《待走之路》(The Road Not Taken):一条路依山而上,在某处一分为二:其一通往悬崖,悬崖的峭壁上,不知何年何月凿出若干方洞,存放死者的骨灰盒,再以石碑封门,偶有石碑损坏,能看见骨灰盒漏出的白色粉末;其二则通向一片小树林:冬天(南方的冬天不冷)深静幽邃,夏天则花海明丽。生死之图像•坐标,天然浑成,最终被她定格在标本中——某次父亲远道探望,怕她孤单带来几只鸟,喂养中产生了感情,却不幸夭亡,竟被她真做成了标本,并启发了2012-2013年的“标本”系列,成功举办了“形骸”个展。借用她自己的话说:人生和绘画都需要一个出口,这个出口可以是生,也可以是死。“形骸”之后,“待走之路”拓扑变幻,重新提笔竟不再纠结沉重,“画面自然而然地变得明亮鲜艳了……之前的标本更完整了”,直到印度教创世神话的开天之蛇,饱含生之“原始性”(借用本次参展画家田丰用语),在她的画中,与花共舞。

        曾杨的画,常人一眼看不出死亡,相反会惊叹于其生之喧嚣,有如未来派诗人的天才意象:“……而恶棍们,帽子上/插着鸚鹉的翅膀/哈哈大笑,骇人地/敲响洋铁桶……”然而分明听得出来:上帝死了!一个世纪之前敲响于欧洲的丧钟(洋铁桶),今天,在我们这儿,竟然嬉皮了,换喻为东方版的饮鸩止渴:消费至死、娱乐至死、旅游至死、购物至死、餐饮至死、景观至死……不难自我安慰说:我们从未听闻过什么丧钟!然而,曾杨疯狂零乱的图像,却精准定位了东方的属灵坐标:“未知生焉知死”,不啻之大音稀声的文饰,遂至同体大悲,连佛家圣地博大哈寺塔楼的眼睛,也只能默默注视,无从抚慰,亦无法平息。然而,正如“图像•坐标”策展人司马列东指出,“这次邀请的6位参展艺术家……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回到曾杨,他的思考,有可能超乎我们的估计,否则为什么他要画尼泊尔?画博大哈?为什么《博大哈——流浪的信仰》画得如此之大?难道仅仅为了展示炉火纯青的“控制力”?近年中华信仰勃兴,佛学昌盛之余,忧患亦显;真诚的思考,愈益转向“原始佛教”,这一伟大的“原始性”包含着与印度教的对话与思考,印度教之终极关怀为“梵”(本体、万物之本、“源头”),由此留有无限的神学空间,以至有可能思辨“印度教中未知的基督”(雷蒙•潘尼卡),从而分野于反“本体”的现代佛教(诸行无常、诸法无我、四大皆空)。而尼泊尔,正是“原始佛教”的发源地!至此我们恍然大悟:为什么信仰竟然可以流浪!画中那位形体硕大的流浪汉,他是“梵”的隐喻或复调?被零乱喧嚣的东方催眠?或者,反过来“催眠”了东方的零乱喧嚣?并由此区别于——例如——中土凉山的零乱喧嚣?终极关怀区别于四大皆空?至少,对于哈姆雷特式的心灵,这是一个问题!至少,这番貌似穿越的互动,也让我们更了然于谢正莉的印度教之蛇。人生山径、旅游路上、迁徙途中……无论邂逅他人、自己、鲜花或蛇,均不妨亲候一声:“你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至少表明我们未被“计划部”所强制节育——当然此处特指属灵意义的“节育”,其后果即所谓“四大皆空”?

        生与死的颜料,也深深浸透了秦晴的画布,不过变调为青春的惆怅与怀乡。仿佛一幢土木老宅,无人栖居,却处处可闻“隐约的低语”。不错,这是他2008年一幅作品的标题,那年他33岁,竟融和了几位西方大师(德尔沃、契里柯和恩斯特)的乡愁,神秘依然,却温暖起来,令人欣讶而快慰。此间,东方盛世渐然,好戏连连,舞台上下,演员观众,角色反串,乾坤挪移。秦晴的画反而乡愁愈浓。令我身不由己想起《老宅和夜晚神秘的预兆》:“……嗓音/很快又悄默下来,/这土木老宅的构造好奇怪,/更奇怪的是突然的寂静,/客厅墙上的吉它,黑暗中/被老鼠拨弄得铮铮微响。”直到今年,就他本次参展作品来看,老宅之神秘不减当年,然而,本为标本的鸽子似乎终于飞进天空,可又再次幻化为更古老的乡愁——海螺对于大海的乡愁!阳光如此明丽,把白色的帆船照得熠熠发光,却是“陆上行舟”,四下空无一人,林木缄默,亦然“隐约的低语”,缅怀那无法名状的岁月。

        缅怀也是哀悼:岁月之死、诗人之死、艺术之死、野猪之死、斑马之死、山野之死……“太高贵了以至不得不去死”!

        不错,就其温暖的含义,岁月、诗人、艺术、野猪、斑马、山野……都属自然。自然死后,仅存“景观”——这是吾人冒犯自然的隐喻。作为隐喻的景观社会,令野猪或斑马尴尬,令谢正莉的“开天之蛇”愤然。林场的灯光失神,不知是愧对天穹深处的月亮,抑或想念大山顶上的长云? 聂力的年龄——及其生存语境——模糊了自然与景观的界线,让乡愁沾染了青春的偏执,却格外有了一份“变形记”的“异化”之美:“……墙。更高的树。出神的灯光染满枝叶,不胜荒凉,映出篝火般但均匀凝固的沉默……只是,在原野那儿,总有些什么在逛来逛去。”谁在原野延宕?是自然还是景观?这是一个问题!吾人何去何从?这是一个问题!更重要的是,这样的问题由聂力提出来,藉助故乡的坐标和记忆的图像,唱响自然与乡愁之死的挽歌;吾人习以为常的景观社会,吹进来一阵山风的薰息。

        田丰也在哀悼。他的向度,与聂力形成反差,两者的张力堪称极致。聂力凭藉青春的偏执,重返“图像的乡愁”,反衬吾人之僭越;揭露文明之景观如何唐突自然之薰息。田丰则相反,置身景观的都市,却拼命要发现自然,有如一位艺术的唐吉诃德。由此不难明了,他安家城乡交界的成龙路,绝非偶然。都市一圈一圈无情扩张,策反自然为景观,田丰却迎头而上,打响注定要失败的阵地战。就此而言,他的偏执,与聂力相比较,恰成对称。因而,与聂力相比较,他也会收获相应的“图像-坐标”,那就是《十字路口》这样的作品。从他家窗口,田丰指给我看:“就是那边那个十字路口!”他的画笔竟然朦胧了都市景观,如此景观不胜格式与做作,貌似风姿绰约,仍被他魔法般回归自然!在图像的复调中,我们也偏执地见证了奇迹的发生:艺术的自然与现实的景观垂直,形成一个受难与救赎的十字架,人类文明抵达十字路口,何去何从?这是一个问题!田丰应该晓得唐吉诃德的命运,所以,他复又解构自己“艺术的自然”,加以本雅明式“机械复制”的格式或碾压。与此同时,有类于秦晴,但反向于秦晴,他隐约“私语”,黄昏时分,大概也是在成龙路附近,独自面对一片尚属自然的原野,大概在凭吊,或者在备战——准备打响下一场“抢救自然”的艺术战斗,也可能在重温一个变调的哈姆雷特:自然或景观?这是一个问题!或者说,如何自然?怎样景观?这是一个问题!

        3.图像•坐标

        安徽人吃苦、朴素、低调,所以江湖上以“徽骆驼”著称,这也是司马列东给我的印象。若以貎论人,他不像一位策展人。7月12日,南海仲裁案即将揭晓,华夏闷热,成都更是“桑拿”,近乎极限。那天,由田丰陪同,司马开车接我先后赴田丰、杨柳和曾杨的画室,参观三位画家的画作,继而由田萌陪同参观麓山美术馆(田萌荣任艺术总监)。其间,与各位聊及诸般事情,远远近近、里里外外、大大小小……曾杨聊及他的大学同事,装修设计专业教授,兼营装修,喜曾杨之画,登门定制收藏,特嘱水晶大吊灯、旋转式室内跃层扶梯、绝世豪车等通用LOGO入画。曾杨则善意补贴,在画中加赠一只东方喜狮,祝贺年成红火,祝福人生圆满。

        误读出真相。追根溯源,此语典出弗洛伊德的犹太先祖。3500年前,犹太《士师记》明确为“罪”定义:射不准靶心!盖因如此,艺术家应运而生,然其路径,无非“将错就错”?

        那天晚些,司马和田丰送我回家,我们沿天府大道南延线北上,一路灯光璀璨,夜色梦漫,体贴人性,无微不至!司马说,他弟弟就是城市灯光布景专业出身,他太太也出身城市景观专业。人性热爱喜狮,愿闻春江花月夜。反之,谁愿听闻丧钟?谁听见丧钟,丧钟就为谁而鸣!这是真诚的绝境,因而也暗藏最痛切的希望。艺术家闻钟秉烛,迎风往前,贵为先知、甚至就此殉道——我主要意指他们内心的分裂、焦虑、纠缠、孤独、对于异化或放纵的自警……等等!消费与景观的盛世,貌似无人死于非命,然而,死亡的形态,一如艺术的形态,亦如盛世之迷离,裹挟着远古之邪恶,正像2016年7月12日这条都市大道,飞短流长,光怪陆离、千姿百态、争奇斗诡……其中隐涵着一支悲欣交集的复调,即艺术和艺术家的殉道!

        真正的绝境即真正的希望。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拯救。谁始终置身险境?谁始终自觉于险境?谁始终自觉置身于险境?更重要的是,谁启蒙我们属灵的感官,去体认并认知危险?按照古典的传统,拯救或启蒙,对于艺术和艺术家,均属无可承受之轻,亦无可承受之重。然而,我们当下的语境,如前所述,如此飞短流长,兼容了前-后现代的种种属性,如此破碎不堪、一地鸡毛,却也如此浑然如一、同体大在。没有人是与世隔绝的孤岛。艺术家,尤其当下一代青年艺术家——如司马所言——身不由己兼任了先知、诗哲与殉道者,代表众生“抉心自食”,同时不断(对!不断!)敲响一己与众生的丧钟。

        历史既是历史更是恩典。所以,历史的位相,就像艺术的位相,以及艺术家的品格,最终,只能是绝对的单数形式。中国的文艺复兴亦然。“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这些青年人,他们与我儿子一般年纪,而中国的达芬奇、梵高或契里科或莫兰迪正孕育其中?或者已然有所瞩目,等待蓦然回首的一刻,描定其“图像•坐标”的画布,镶嵌其似曾相识的画框?

        如此来看本次“图像•坐标”画展,或可意味深长。至少,我个人于此不亦乐乎!中国的希望,血肉模糊,既属现实亦属隐喻,既决定于金钱的实力也决定于“艺术的虚构”,端系于“中国的市民阶层”、“中国的文艺复兴”或“中国的美迪奇”等等。此类话题,与老友钟明不时聊及,回想起来,不下十年光景。基准方中,按普世定义,亦然艺术事业,即便在“特色”中国,已然“涉艺”。虽如此,我仍愿点赞其“纯艺术”取向:从2015年的“微冷”画展到本年的“图像•坐标”,这两点一线,隐涵了希望的矢量。对于一己之我,也是一个特别的见证:友情既是友情,更是恩典——有如历史之于“身在此山”的有心人!有如艺术(包括本次“图像•坐标”画展)之于驻足流连的有情人!

        林和生,2016年7月25日,于百花芳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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