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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轲个展

        马轲个展
          展览名称:马轲个展
          展览时间:2016/05/28~2016/07/03
          展览地点:[北京]-北京朝阳区酒仙桥路2号798艺术区中二街 D07-(站台中国当代艺术机构 )
          主办单位:站台中国当代艺术机构 (中国 北京市)
          参展艺术家:马轲

        开幕时间:2016.05.28 15:00

        策展人:崔灿灿

        投石者

        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是这样。直到展览结尾,马轲在多年前一张作品中,写下“一画功成万笔秃”。人们 会想到,在展厅开始处,那张红色的,骑马吹号的英雄形象。一折一转,看似不经意,却像石子投入水 中,生出第一圈涟漪......

        展览亦如电影,从开始到结束,之间穿插种种转折和他乡。每个视角的变化,或是叙事的斗转,都将导 致结果的不同,彼岸的相异。直到最后,主角的形象才脱颖而出。

        展览由一张尺幅略小的《酒神》开始,笔触简练,粗旷,强烈的英雄主义气质,铺垫了整场展出的基 调。这面墙的背面,一组相同形象的《酒神》,以欧洲古典多联画的形式陈列,彼此关联,合为整体。 它不着重于对重复图像的强调,而是作品之间对偶关系,不同的原点与途径。虽然,它们在精神指向上 是一致的,像是《西西弗的神话》里紧绷的身体,举起巨石的瞬间,试图高于巨石和肉身苦苦劳作的命 运。人的精神指向远比巨石更坚硬。

        一张黑色的《战火》,在两面墙的转折处链接了前后,厚实的颜料交待了行动的力量和意志的果断。之 后,《酒神》系列在一张硕大的作品中结束,画面中天空更为宽阔,树枝摇曳,几个飘失的彩色球体。

        这组多联画中,每张作品都是独立的序列。它的每一个笔触、记号、细节,都有自己鲜明的特征,分属 于不同时空的现实和情感。然而,当它被编排在一起时,他们又彼此暗合,独立的点滴汇集成完整的叙 事。在时间和空间的褶皱处,艺术家反复确认英雄姿态的执念,显露无疑。

        彼岸,一切出发的目的。两张《彼岸》系列将展览的叙事维度,从形而上学的氛围,拉回一个画家的生 涯。画家端起调色板走向征途,它是画家唯一的武器,留下远行的背影。能去向哪里?在最后一笔结束 前,调色盘只是肉身,来回涂抹生涩的颜料。最终完成的画面,在此时成了“肉身”的彼岸。居于其中 的《无题》烘托了这一气氛,并记录下艺术家的生活缩影。马轲每天从城市去往黑桥的工作室,这是一 个艺术家的日常。暮色中的城乡结合部,留下几个画家的身影,在投身和距离之间,描绘充满现实信息 和星斗的夜。

        在《彼岸》的另一面,展览提供了另一种叙事的维度,关于行进的路径与方式。《酒神 1》在入口处的两 侧,与另两张作品构成一个形式关联的步骤。“球形”在不同作品中的运用,变化的递进关系,交叉分 离的结构,使形象自身的语意发生转变。它需要画家不断在相异的时空中,来重新支配形象的位置与属 性,给予表达新的内容和实质。只有此刻,画家的武器才能称之为武器,绘画才是在特定地点的独一无 二的存在。

        上一段话听起来有些复杂难懂,我意识到必须从马轲的作品中,寻找到更多的比对关系,将其验证。在 展厅临近结束的一幕,十张《蜘蛛》回应了这场“叙事”的核心,作品前后错置,大小不一。有的在地

        面斜立,有的在空中悬挂,或是安稳的落在墙上,多向度的空间关系,像一个题引,试图解释展览中发 生的主体。

        《蜘蛛》是马轲梦中的自画像。或许,关于蜘蛛的象征意义,早已在反复的绘制中消耗殆尽,留下的只 是一个自我重塑和延展的契机。这个过程持续了几年,蜘蛛的形象一再出现,仿佛个人不停修改的传 记,我们有机会来窥视一个艺术家,始终变化的精神状态和波动的情感。展开故事,这些作品并不是上 下文的直线逻辑,而是交错含混、错综复杂的个人的剧场。如同失调的钟表,指向每个时区的时间与坐 标。它的内容被相异的时空和状态延展,“蜘蛛”在每个波段中拥有了新的内容和实质,重塑肉身。

        “一天早上,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卡夫 卡在《变形记》里这样开始,之后遭遇了种种荒诞之事,直到他意识到荒诞来原本自于,他和这个世界 之间的关系。那时,他才开始找到自我。

        出发总有缘起,《证据》和《仪式 3》成为展览中唯有的他者。它引出马轲一直以来的精神遭遇和现实处 境,隐藏在视觉背后的社会性,也被一并勾连而出。2003 年,马轲在自述中写道:“父亲也希望我成为 一名拿工资的美术工作者,可画画却成了我对平庸生活的逃避和反抗……我自己注定是一个寻找的人,找 回做人的道德与根源,找回我的判断、良知和爱心,找回我的出路和我本来的面目,然后成为我自 己。”那时,马轲离开了体制,成为一个纯粹的自由艺术家。数年后,马轲创作了这两张作品,画面中 制服所象征的权力和暴虐的形象,像是安排西西弗命运的众神,试图控制一切。它和旁边的小幅人像, 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正面与背影,暴君与蝼蚁,服从与出走的对峙,成为马轲对其双重逃逸的隐喻 性写照。

        如何逃逸,直至展览的结尾处,我们才看清主角的形象。一个不断的在创作中反复出现的身影,拿着调 色盘的画家,背着翅膀的天使,写下“一画功成万笔枯”的人。他主导了所有的幻想,幻想自己可能成 为的角色,《酒神》里骑行吹号的英雄,《彼岸》中的远行者,硕大的蜘蛛,结构中的球体。一折一 转,前后勾连。

        生起多重涟漪之后,我们似乎可以洞察一切,暗合人与世界的分裂,演员和布景的分离,揣有希望的精 神和使之失望的现实。然而,这都不是一个画家的存在意义,任何人的生存意义都不应仅是这些。对于 个人而言,他真正的职责是寻找自我,超脱自我。无论他的彼岸是画家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 都毫不重要。他对此全心全意,永不停息,事情从一开始便是这样。

        崔灿灿

        2016 年 5 月 1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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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即将开幕
        3. 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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